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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的忧郁青年mylittleair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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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S同学

尼采说,艺术的本质是对虚无、苦难人生的救赎和慰借,艺术创作可作为权力意志的表现。

撇开了音乐工业大台的自我审查,在题材上,本地独立音乐一直更纯粹、直白、着地的贴近社会现实的意境。mylittleairport的歌曲一向坦然表露出悲观示弱、感性细腻的自我,若将他们的音乐视为了解香港八、九十后青年的心灵窗口,面对目前的社会现实和*治前景,那便会是一个忧郁而具有反叛精神的心灵窗口。

早些年间,mla的作品经已流露出对社会法制不公的强烈愤怒,和与时代价值唱反调的气息。年,《介乎法国与旺角的诗意》专辑中,直接渗透公民抗命的意识──“来到世上的意义是为了抗衡/为了正义必要时犯法抗争/这是场战争但胜利是不可能/犯法为彰显法制不公允”〈失业抗争歌〉。而后,亦有〈今夜到干诺道中一起瞓〉用轻俏的曲调,唱出自己当刻的无愧于心。

在金钱至上、用经济价值衡量一切意义的社会环境下,年轻人的悖逆总是不受到上一代人的理解,多被贴上负面的“废青”标签,但从mla的音乐中可见,年轻一代各种港青式的甘心示弱,往往道出了香港人被剥夺了个人意志的生存境况。

艺术是可以摆脱意志的奴役,叔本华言。mla在歌曲中唱出,返工本是一场痛苦的意志奴役。活在资本主义的社会体制下,〈边一个发明了返工〉抒发了一众穷忙族被大财团使唤生命的心境、〈给金钟地铁站车箱内的人〉绘唱出一代一代的香港人为了向上流动,而在过程中掉失了本有的良心、〈爷就是一名辞职捻〉则用网语为自己命名,承认自己的厌倦受困、渴望自由的那份卑劣与负心。

眼见令人失望的本地*治命途,mla偶尔会说出想要离开的想法。如在开往阿姆斯特丹的夜机上,看见民主派议员被DQ的消息后,写下“我已经有爱人,香港无我嘅事。”(〈阿姆斯特丹夜机〉)。但毕竟,这只是一时气馁的话,因为转眼间,他们又发现自己始终依恋着香港(“但为什么终于穿过海湾来到老远/却很想返回我的屋邨”(〈你叫我译一首德国歌词〉)。这好像反映了如今的香港青年,不再像上一代把香港当作跳板般,可随时远走高飞。反之,沉浮于生活苦困的波澜中,这一代的青年更加以香港为家,将香港的未来视为自己的依归,生出了不愿离开的爱。

对于本土的社区,mla亦早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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